账你先压一压,回头我再跟你核对。”
总监离开,办公室的门关上,姜浔上前来,在她办公桌对面坐下,“你怀疑是唐寒烟在暗中帮忙?但怎么可能呢,她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性子。”
宋青柚道:“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你找个时候去探探她的口风。”
她并不想和唐寒烟牵扯太多。
姜浔点头:“行。”
宋青柚捂住嘴轻咳了两声,姜浔顿时紧张起来:“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去医院?”
宋青柚摆摆手,笑得无可奈何:“我又不是水晶娃娃,你们一个两个这么紧张干什么。”
姜浔是这样,傅闻州也是这样。
今早上出门的时候,那个男人一脸哀怨地看着她,仿佛她不是来上班,而是要抛弃他去赴死一样。
衣服给她添了一层又一层,还在车里给她备了几条厚厚的披肩。
谁家大夏天的捂那么严实?
再说,她的身体,天生体弱冷寒,是骨子里的虚,和冷不冷没关系。
想到傅闻州,她嘴角眼底全是笑意。
姜浔心里啧了一声,不过也为她高兴。
曾经满京城的人都觉得,宋家大小姐宋青柚红颜薄命,活不了几天。
傅闻州又是条见谁咬谁的疯狗。
谁都认为,她在傅闻州手底下折腾不出几天就得命丧她手。
可到了现在,她的身体非但没有越来越差,反而整个精气神比以前看着更好了些。
那人人惧怕忌惮的傅闻州,把她照顾的很好。
就连姜浔自己都觉得,若是易地而处,她都未必能做到像傅闻州那样尽心尽力呵护备至。
毕竟照顾一个已知的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人,比起带着希望照顾一个重症病人,不仅仅是需要足够的耐心,更需要强大的内心。
姜浔笑说:“你可比水晶娃娃脆弱宝贵多了,你家那位恨不得把你放在手心里带着。”
宋青柚也笑了。
“姜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