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琛吊儿郎当地看她,神情鄙夷:“就你?省省吧宋青柚,你兜里有几个钱啊,连一场的赌注都不够,还敢坐在我的对面。”
宋青柚现在跟他爸闹掰的事在京城都不算什么秘密了,之前她昏迷不醒宋家人都没过去,脱离宋家的宋青柚,还算个屁。
宋琛视线越过宋青柚,瞧见了她身后的傅闻州和梁沐川,讥道:“我当是哪来的底气呢,原来是勾搭了男人来的,行啊,反正有人给你钱,玩呗。”
傅闻州脸色倏地沉下来,双眸漆黑如夜,似古井无波氤氲的凉薄寒气,叫人脊椎发冷。
宋琛二郎腿不自觉放下来,方才吊儿郎当的模样收敛了些,傅闻州这个疯子前不久才把他爸打成残疾,他可不敢招惹这条疯狗,谁知道他会不会咬上自己。
在场的人不知这其中的缘故,但其中不乏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宋小姐,咱们这顶层可都是男人的地盘,你要想玩啊,不如去三层,那儿想怎么玩怎么玩。”
“哈哈哈,就是啊,三层才是你们女人该去的地方。”
宋青柚骤然冷下脸:“没想到滨海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城市思想竟然如此恶陋,这是进化的时候忘记把脑子进化了吗。”
梁沐川一向自诩笑面虎,轻易不动怒,可滨海这帮人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他沉着脸刚欲开口,耳边就传来尖锐刺耳的声音。
是凳角用力拉锯地面的声音。
傅闻州随手搬了个椅子坐在宋青柚旁边,深邃的眼眸浮现出少有的笑意,邪魅深寒,冷得让人恐惧:“女人该去的地方?什么是女人该去的地方,来,说给我听听,今天要是解释不清,那就都别从这个门出去了。”
明明语气冷淡,却叫人不寒而栗。
滨海早年比内陆要乱,这里很多人背景都不干净,由黑洗白的不在少数,即便如今包装的像个上流人士,但骨子里依旧去不了野习。
“这京城来的就是不一样啊,口气狂妄的很,叫什么来着,傅闻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