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于傅庭深来说犹如凌迟,他厉声尖叫着瘫软在地,如死狗一般还失禁了。
傅庭深喘息着,再不敢抬头看那双眼睛。
傅闻州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直接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傅庭深有一种血液都凝滞的惊惧感,他颤颤巍巍地想要开口质问,可嗓子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傅闻州蹲下来,唇边缓缓勾起一抹笑:“不是喜欢嘴贱吗?”
傅庭深内心深处涌起强烈的不安和惊慌,“你想干嘛?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傅闻州起身,冷声吩咐:“给我把他的舌头拔了。”
傅庭深骤然剧烈挣扎起来,眼睛里全是恐惧:“傅闻州,你疯了吗!你他妈敢,你他妈敢!!”
傅闻州吸了一口烟,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
耳边充斥着傅庭深激烈的惨叫声,他始终如同看死鱼一般看他。
等傅庭深受不住晕过去了,有人捡起地上的半截器官,问:“小傅总,接下来怎么做。”
傅闻州说:“把人送去12号监狱。”
12号监狱是京城最乱的一处监狱,里面关着的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徒,亡命徒什么做不出来?傅庭深往后怕是……
那人暗中唏嘘,真不愧是心狠手辣小傅总。
这傅庭深估计作为直男的尊严保不住了。
不过也是活该。
傅庭深这种人,不值得怜悯。
“那车上那个女人呢?”手下小心翼翼的问。
一阵风吹来,刮起了地上的几片落叶,傅闻州嗓音沉郁冷漠:“她不是喜欢鸠占鹊巢上赶着伺候人吗,送去精神病院当保洁,找人盯着她,一辈子都别让她出来。”
“是,小傅总。”
傅闻州单手掐灭了烟,飓风刮着他的脸,冰冷刺骨,他却无知无觉地朝前走,神情始终漠然。
身后的保镖想提醒他,这里是荒山,再往前走就该找不着路了,但又不敢,一个个的只能瞧着那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