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傅庭深离婚,从此只想远离傅家,尤其是傅闻州。
三年前得知宋傅两家即将联姻,傅闻洲连夜从国外赶回来跑到她面前在雨中求着她别和傅庭深结婚,求她再等等他。
那时的宋青柚莫名其妙,在她的印象里从未见过这个人,所以她客气的让常叔把人从雨中拉起来,递给他一把伞,然后转身离开。
直到很久之后宋青柚才知道,原来傅闻州曾经在宋家借住过一段时间,年幼的傅闻洲性格孤僻沉默寡言极不合群,在一场宴会上,傅闻洲被人欺负,是宋青柚替他解围。后来傅闻洲就一直跟在宋青柚身后,知道她总生病,会变着法哄她开心,照顾她,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她生病受罪。
傅闻洲离开那天哭的很凶,非要宋青柚答应自己会等他将来长大娶她。
宋青柚应允了。
年幼无知时的承诺只有傅闻洲一个人当真了。
宋青柚叹了声气,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小时候乖巧可爱的小奶狗长大会变成一条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疯犬。
她伸手搭在傅闻州的胳膊上,想要把他推开,和他好好说清楚,手还没使上力,傅闻州身子一动,脑袋埋在她肩窝里闷出一声:“姐姐。”
宋青柚原本想把人往外推的手指微微一麻。
这是小时候的傅闻州讨好她的方式。
宋青柚有片刻的失神,傅闻州趁机偏头咬住她细嫩的颈肉,在宋青柚推开前撤回安全距离。
“你是狗吗。”宋青柚捂住脖子,面上也没什么太大的波澜,显然这样的偷袭在这三年间她都快习惯了。
傅闻州眼底升起一股愉悦,淡的难以捕捉。
宋青柚皱着眉看他,不懂自己骂他怎么还把人骂高兴了。
她抿了抿唇:“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傅闻州这趟便宜占了个足,心满意足的被赶出房间。
翌日清晨,宋青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洗漱完之后出来打算喂猫,发现粥粥被带走了,主人还留了一张纸条,字迹和主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