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睁眼时入眼的便是毫无阳光的房间,心电图机的滴滴声充斥着整个密闭的空间,我被救了回来。
我绝望但又觊觎着一丝微弱希望的看着目光能扫到的一切。耳朵里满是嗡嗡嗡嗡的声音,我累的睁不开眼了。我现在浑身都疼的要昏过去,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们都被夹板固定住了,看来我是摔残废了。
不过,我并不怕,因为沈家绝对不允许有残疾人存在。近五百年的大族,朝代更替政权变天、天灾人祸都没有被灭了,现在也绝不会废在一个精神病手里。
现在的我躺在床上唯有流眼泪的份,我的胳膊抬不起来腿动不了,每呼吸一次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每当因为疼痛晕睡过去的时候总是会梦到跳下楼的那天,剧痛向我袭来的那刻我才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蠢。我的死亡是挽回不了什么的,就算我死了他也活不了。我拼命活到现在不能因为这样就寻死觅活的。
躺在病床上恢复身体的时间过得特别慢,我没有任何途径可以听取这间房间外的任何消息,我所能接触的唯有照顾我吃喝拉撒的护工、观察我身体的医生、给我换药的护士,还有我自己的心跳声。慢慢的吊瓶里镇定的药开始发挥效果了,我又睡着了。我每天都是在昏迷、清醒间来回的变换从而觉得时间会过得快一点。
“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熟悉又低沉的声音进入了的我的耳朵中,我还是脑袋昏沉睁不开眼睛看看是谁。
“问过医生了,身体也不会留下残疾,只是这次知道的人太多,外面的媒体也有点失控了。再就是股东们现在有些生气。”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好,去通知公关部门,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控制住媒体不要乱说话,另外禁止任何人接触到小姐。”男人沉默了一下,好像经过深思熟虑一样又说道“等身体恢复好了把她送到国外。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出现在媒体面前,找一个好的心理医生。”要把我送到国外么?也好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知道这件事后五个月后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