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里藏刀。
这是王牧对张让的印象。
说起来。
这是王牧第二次见到张让。
第一次便是在婚礼上，只是当时不认识。
谁能想到。
眼前笑起来满脸菊花的中年人，就是权倾朝野的张让。
王牧在打量张让，张让也在打量着他。
见王牧能如此坦然面对自己，张让心中难免有些惊讶。
究竟是无知之无畏，还是觉得自己成为驸马无所畏惧！
更令张让奇怪的地方，王牧明明只是一个流氓。
为何会有如此不凡的气质？
那些世家的年轻俊杰，也不过如此吧！
难道王牧隐藏了自己身份？
张让暗暗记下这个猜想，笑呵呵的和王牧打招呼。
“王驸马，看起来气色不错。”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关系很不错。
“托张常侍的福，在下小日子过的不错。”
王牧同样笑呵呵的回应着张让。
“王驸马，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了。”
张让纠正道。
“杂家不过是个宦官，是陛下的家仆，可没这个能力改变驸马生活。
你的一切，都来自陛下和公主的恩赐。”
“张常侍说的没错，但是……”
王牧意识到这里是皇宫，说错一句话都会丢掉小命，及时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驸马这是何意？”张让不解地看着王牧。
“没事。”
王牧摇摇头转移了话题：“不知道张常侍来万年殿何事？”
见他不愿多说，张让也就没再多问。
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得知是来送刘宏的奖赏，王牧立刻热情了许多。
“小甲小乙，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张常侍上茶。”
张让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王牧这么现实。
万年公主闻言也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