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难民。
其实说起来,秋后的难民潮,等他们走到岭南差不多已经是冬天。
但唯一的好处,在岭南冬天不冷,若官府出点力,便能让难民安全渡过这一冬。
待来年,这些逃难过来的流民就是充实岭南的最好人口。
在场几人听了他的话,心里松了口气,他们就怕谦王意气用事,拉着岭南仅有的兵马去勤王,到时,远行的疲兵对上北狄或叛军胜负难料啊。
同时,他们心里也暗叹,王爷别看纨绔不理世事,其实也挺狡诈的。
但一遇上王妃,就似乎是饿狼遇上刺猬,让他无处下口,对她更是束手无策。
对岭南的内务曾严最了解,他说道:“这点王爷放心,自从我们来了岭南就禁止了粮草外运,夏收后收的赋税有不少,再加今年秋收收的粮食,足够我们应付到明年夏收了。”
谦点听了心里有了底,幸好岭南是一年种两季,要是和北方一样一年一季,他真怕到时面对难民抓瞎。
张先生对曾严的话不敢苟同,作为谋士他的眼光显然看得更长远。
只听他说道:“严管家所说只是建立在正常情况下,岭南的粮草才难坚持到明年夏收。但是大家别忘了,如今征南大军才刚出发,若安南稍难对付一点,两军对峙钱粮消耗就是个无底洞,这是其一。
其二,如果中原再发生点意外,导致难民数量增加,都涌往岭南,那么我们的压力将倍增,到时粮草过冬物资都会紧缺。
对于上面两点,我们必须提前有所准备,未雨绸缪,免得到时抓瞎,陷入两难境地。”
谦王听了他的话,很是为难,“先生说的有理,北狄和叛军若要发难,那么对于朝廷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只是岭南已经是边境,再往南就是大海了,我们即使想从其他地方购置粮草也没有门路。”
张先生叹了口气,“朝廷可用之兵太少,除非下诏勤王,可天下之乱牵连甚广,地方又有何地之兵愿意出兵相助?”
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