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冷之态。
“我受了伤,不能见人,也不能走动,你这儿有空房吗?”
李寒衣一开口,便感到自己在骗人。
她在骗眼前的青年,更在骗自己。
她已经许久不屑于骗人了,可她不由自主。
不能出门只是借口,她真正想做的——是抓着这个青年,把他一把摁倒。
甚至,就在这桌子上要了他。
想到此处,她感到自己呼吸渐渐火热。
那雪白的喉咙动了动,生生咽下一口唾沫。
……
之后的一整天,李寒衣都缩在房间里,试图运功自愈。
可是,情形没有丝毫好转。
幻觉越发严重。
有时候她感到自己已经神魂颠倒,和那青年紧密相连,合二为一了。
可一回神,自己却只是在自己的房中打坐。
夜里,她失魂落魄地起身,刚走到门口,却又生生停住脚步。
“李寒衣!”
她低声喝自己的名字。
“你现在去,把自己当做什么了?”
“别说别人,便是我自己都会瞧你不起!”
“若是剑仙,便要意志撑过此夜!”
她发誓,绝不出门。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两只修长玉腿在洁白被褥间不安扭动着。
她躺着,意图呼吸以静心,可是……
这张小床如日光暴晒之沙漠一般,被褥燥热,完全躺不下人。
樱桃小口之中,吐出的气息,也越发粗重浑浊。
她夹住被子,把床单一口咬住。
“以雪月剑仙之名,立誓……”
她咬着床单,心中发狠。
约莫半个时辰,她身穿薄纱,脸色潮红,走在走廊上。
她敲了门。
门一开,余九逸还在懵逼,立刻被扑了。
“砰”的一声。
他五指被一只秀手紧紧扣住,十指交错,一把按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