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但也出不了大纰漏。就怕大哥你刚才说得那样,所谓的自由恋爱,跟不知根知底的人谈对象。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洪海见二弟知道白秀红的问题,他就不多说了。
他是大伯,该说的都说了,说多了,那就惹人烦了。
喝酒,吃菜,下午小睡了一个小时,白洪海就赶着牛车回白鹤村了。
白宜修在红星机械厂工作,一直跟在贺广鹏的身边。
贺广鹏在工作的时候,他跟在边上学习。
那些机器都是早年苏联的,上面都是俄文。这个身体的白宜修上过高中,学过两年的俄文,勉勉强强能够看懂。
一个上午工作结束,贺广鹏吃饭的时候,私下里问白宜修,“我说的,你听不懂吧?”
白宜修点了点头,“有的的确听不懂,那些俄文的专有名词,我看不懂。不过,我都记载本子上了。多看几遍,就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