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猪头肉花生米儿喝着小酒呢。
白老二忍不住问道:“大哥,老五,这宜修上赶子的去见他对象的父亲,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妥当呢?”
一听这话,白洪海一瞪眼,“你倒说说有什么不妥当的?”
白老二缩了缩脑袋,“我就是疑惑,这宜修跟那个孙大夫谈朋友,都你、这么长时间了,那个臭小子也没想着来我这边带给我们看看!”
白洪海没好气说道:“那你也不看看你儿子以前是什么货色,现在能有这样的好对象,已经十分难得了!你可别跟个娘们似的,嘀嘀咕咕的。
这几个月我可是看在眼里的,这宜修变好了,就算不是全部因为孙大夫那也是大部分的原因!一物降一物,这句话一点不假!只要孙大夫说句话,宜修颠颠的就去做了!”
听到这话白老二心里更加不舒坦了,“这还只是谈朋友,还没结婚呢,就被指使的团团转,以后在家里岂不是是个耙耳朵?”
听到这话,白洪海笑了,“这一点还不是随你啊?再说了,只要老婆说的对,当个耙耳朵,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