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海迫不及待替侄子解释,这段时间侄子的表现也很好,说:“当然是对我们宜修有意了,我们宜修长得好,而且人也聪明。现在改变了之后,人也勤快了。咱们做长辈的,要宽容,引导孩子走上正道。”
白洪江想了想,也想到了那个令人现实的问题,“我就是怕万一这孙大夫回京城了,那······那该怎么办啊?”
结婚了,生孩子了,又怎么办?
白宜修十分自信,他和孙盈盈情比金坚,但别人不知道,只得继续笑着说道:“五叔,您别担心,我最近已经想好了。
每年的春天,咱们县城的那个红星机械厂都会招人,我明年去考试。我好好学习物理,化学方面的知识,一定能够考上。
到时候,我就是工人了,又是城市户口。虽然比不上京城的户口,但也不差啊!若是将来能够恢复高考,我一定好好考大学,考试京城的大学。就算盈盈回到京城,那我也不怕啊!”
白洪江想了想,然后问:“你确定你会好好学?”
白宜修斩钉截铁地说:“五叔,你就放心吧,我真得会好好学习,不辜负长辈对我的期望。
其实我上学那时候成绩还不错,但后来不能考大学了,我才不学的。现在我明白了学习的重要性,当然不会放弃了。我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可能。”
听到白宜修的一番话,白洪江目瞪口呆,“哎呀,宜修,几日不见,当真是要刮目相看了。”
白宜修颇为得意,“五叔,相信我,这一次我是认真的。”
白洪江看向白宜修那真诚的眼睛,点了点头,“嗯,好,我相信你。”
听到五叔这么容易就相信他,白宜修也颇为意外,“五叔,大伯,我一定会努力,争取成为咱们白鹤村之光,给你们争光。”
白洪海笑了笑,“只要你能走正道,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放心了。至于其他的,我们不敢奢望。”
这是白洪海的心里话。
白宜修听了之后,非常感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