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修翻身过来,压着孙盈盈,有些小委屈,“盈盈,我还需要修身养性多长时间啊?”
孙盈盈偷笑,捏了捏白宜修的耳朵,“最少一个月。”
“天哪,一个月?”白宜修哀嚎,“这是要了亲命了!”
见不到也就罢了,现在躺在一张床上,居然还是单纯的盖着棉被睡觉,当真是折磨啊!
不过,小命要紧,虽然难过,但也要忍耐。
第二天,白宜修、林族长说了他和孙盈盈的决定,“大伯,族里的子孙上进,我很欣慰,都是大伯平日里约束教导的功劳。平日里,如海忙碌,帮不到族里,故而现在如海捐五百亩族田给族里,所有收益用来资助林氏子弟读书或者接济一些日子不好过的族人。”
林族长一听这话,十分激动,族田只有三百亩,现在仅仅堪堪够用。虽然林氏族人家里多多少少都有田,但为了供孩子读书,花费颇多,故而族人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
“如海,你说的可是真的?”林族长激动问,族里的那三百亩族田也是林如海那一支捐的。
可以说,林如海这一脉资助林氏一族的年轻人。
白宜修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这五百亩田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但对林氏一族作用重大,还请族长妥善运用。”
林族长回答:“如海,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利用这些族田,造福族人和族里的学子。”
白宜修拿出来地契,交给林族长,并且带着林族长和林氏一族的人去看看。毕竟这些地想要有收益,也要林氏一族的种植、管理。
等到白宜修和孙盈盈离开的时候,林氏所有人都来送行,比来的时候热情多了。
一来一回,再加上住了一天,十五天就这样过去了。
回到扬州,孙盈盈开始正式管理府里的庶务。家里的产业很多,其中有几个铺子年年持平,不赚也不赔,但孙盈盈了解之后,却不是这样。
明明行情很好,别人都赚钱,就那个绸缎庄不赚钱,但也不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