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上次砍轲子的地方,明天照旧来一次,我把血囊还挂在老地方。”
我们在一边忙活着,李斯眼神一变,忽道:“咦……”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我、胖子、二傻异口同声道:“退哈(下)!”
李斯急忙低着头倒退出去了。
我担心道:“嬴哥,明天要是你和轲子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尤其是你?”
秦始皇道:“饿只要叫你们上殿,就社(说)明好着捏。”
我拍拍手道:“那就这样吧,轲子也该回去了,明天就听天由命吧。”
我又嘱咐二傻:“轲子,血袋一定挂准地方,要不受苦的是你,还有,走路注意点,别把血袋蹭破。”
我转过身面对嬴胖子郑重道:“嬴哥,明天决定因素还在你身上,记住千万要克制,我和轲子的命都在你手里呢!”
现在好就好在貌似最难过的阶段已经过去了,从我进来,嬴胖子还没发过病,而二傻,除了比较稳定以外还有一个保险保证就是他的反复期和胖子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胖子糊涂的时候他未必糊涂,但胖子明白的时候他一定是明白的。
这天晚上我睡得很好——没良心的胖子跟项羽一样连个侍寝的也没给我派,我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心的,伺候我的人全是清一色的男仆,这让我很郁闷,齐王是多高的级别不说吧,我跟胖子怎么也算过命的交情,连“安排”一下的待遇都没有,可见在他们心目中包子的影响力是很恐怖的,可是凭什么他们都三千粉黛的就我非得做好男人?这幸亏是没要贴饼子女,要不胖子一不高兴还不把李XX埋了?
第二天我一早赶到咸阳宫,胖子已经上朝,在宫门口,二傻和秦舞阳静静地等在那里,我打量了二傻一眼,表面看去看不出任何夹带,而且傻子屏息凝视,表情上也看不出任何异常,我在一边不停冲他挤眉弄眼傻子也不理我,真没想到二傻居然也是有城府的人。
又过了一会,只听里面太监悠长的声音道:“传,燕国使者荆轲秦舞阳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