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州一时没说话,只是眸中的不悦越发强烈,似乎对此事极为不满。
“我猜呀,一准是王妃同王爷置气了。”
回雪笑着从门后绕进来,只差没有啧啧两声,以表达对这俩人没开窍的扼腕。
流风闻言有些不大乐意:“她有什么气可置,王爷做什么事都要同她交代不成,妇道人家事事过问……嘶!”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回雪重重踩了一脚。
“你踩我做什么,我可是说错了?”
回雪环着手,笑得一脸和善:“昨日的计划兄长似乎也未曾告知于我,那这么说,我竟也是妇道人家,连知晓都不应当了?”
流风哑口无言,只得摸摸鼻子:“昨日事出紧急……”
回雪哼了一声:“若不是因为你是我兄长,我才懒得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这跟王爷又有什么关系,别说了,赶紧出去吧,我和王爷还有要事商议。”说着,流风就要拉她出去。
“哎哎哎,别赶人啊,怎么不相干了!”
“慢着。”陆锦州若有所思地止住流风的动作:“说下去。”
回雪见状,得意地冲流风挑挑眉:“依属下看,王妃不过是忧心您的安危,结果发现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之中,觉得自己白担心一场,因而恼怒了些。
况且就算王妃对您有气,可昨日您尚且昏迷着,还是王妃将您背出来的。”
陆锦州没说话,算是默认她说的没错。
言罢,回雪又看向流风,摆明了是帮着沈云熙打抱不平:“不管怎么说,王妃都没有要害王爷的意思,结果还被你劈头盖脸的质问。
况且你也看到了,王妃昨日可是真真切切将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心又善,又怀着一手好医术。
怎么,承认王妃没有异心很难吗?还是说兄长巴不得王妃是小人?”
她叉着腰,字字句句都不客气,这下流风彻底没话说了,低着头像是在反思。
意识到自己说的似乎有些过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