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昨夜她耍我也就罢了,好在太后那头勉强糊弄了过去。
我不同她计较就已经是大发慈悲,真以为我给她安了个福星的身份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成,替罪羔羊罢了。”
“那眼下……?”
刘二小心观察着林朝安的神色,见他把玩着扇子踱来踱去,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点子,于是欲言又止道:“要不小的今晚悄悄潜入王府……”
“蠢货!”
林朝安恨铁不成钢地抬手给了他一扇子:“你当淮南王府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成?
到时候取药不成,反倒被抓住把柄就前功尽弃了。”
刘二嘟囔着揉揉脑袋:“反正那淮南王就是个闲散王爷,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病恹恹的不说,又没有半点兵权,您眼下是国师,还怕个闲人不成。”
“要不怎么说你二呢,刘二这名字真是没取错。”
林朝安气极反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不也是个闲人,你真以为我本事大到能只手遮天,不把他陆锦州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