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站在门外的米宽满脸怒气:“米禾,你这个小畜生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
米禾:“???”
米禾真诚发问:“我是小畜生,你是什么?”
她仔细想了想,又问:“人也是畜类的一种吗?”
“噗呲。”跟在米宽身后的米恪喷笑出声,十分配合的为米禾解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人跟人也是有区别的,有些是人,可有些就是畜生了,再有些连畜生都不如。”
说到‘连畜生都不如’的时候,米恪还意有所指地瞥了米宽一眼。
这一眼可算是捅了马蜂窝,米宽恶狠狠地剜了米恪一眼:“米恪,你给老子闭嘴!”
米恪无辜耸肩,嘴巴是确实闭上了,但脸上却没有丁点认错的意思。
米宽气了个倒仰,哆嗦着手指指米恪,又点点米禾:“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两个小畜生!我——”
米禾有点不高兴。
这种不高兴,不是因为米宽对她的辱骂,而是因为米宽骂了米恪。
虽然从米悠然的记忆来看,米恪和她,压根谈不上什么姐弟情分,可米禾判断人和事依靠的是情绪,她能感觉到,米恪对她的善意和在乎,包括刚才,米恪会开口多半也是因为担心她。
约摸出于对善意的回馈,米禾自打丢了精神体之后,那锈了半截的脑子,突然灵光了一瞬。
她捂住嘴,难以置信的退后一步:“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弟弟?要是昭临知道了,我们一家子都是畜生,他还会跟我结婚吗?”
米宽:“……”
什么叫一家子都是畜生?!
这是在骂谁?
米宽气得脑袋发晕:“你你你——”
好在他没真的昏头,在骂出更难听的话之前,终于想起了米禾现在的另一个身份——米家的摇钱树。
米宽重重抹了把脸,把火气强行压了下去:“行了,别扯这些废话了,我就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