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平之表弟言道,我姑丈姑母逝世之时,就只令狐兄一人在他二位身畔送终,不知可有此事。”王家驹冷声笑道。
令狐冲道:“正是。”
王家骏道:“我姑丈姑母的遗言,是令狐兄带给了我平之表弟?”
“你想说什么,也确有此事。”令狐冲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心中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王家驹道:“那么我姑丈的《辟邪剑谱》呢?”
“你说什么,我怎么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令狐冲一听辟邪剑谱的名字,霍地站起,厉声问道。
王家驹防他暴起动手,退了一步,道:“我姑丈有一部《辟邪剑谱》,托你交给平之表弟,怎地你至今仍未交出?”
令狐冲听他信口诬蔑,只气得全身发抖,颤声道:“谁……谁说有一部《辟……辟邪剑谱》,托……托……托我交给林师弟?”
王家驹笑道:“倘若并无其事,你又何必作贼心虚,说起话来也是胆战心惊?”
令狐冲强抑怒气,说道:“这位王兄,令狐冲在府上是客,你说这等话,是令祖、令尊之意,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王家驹道:“我不过随口问问,又有甚么大不了的事?跟我爷爷、爹爹可全不相干。不过福州林家的辟邪剑法威震天下,武林中众所知闻,林姑丈突然之间逝世,他随身珍藏的《辟邪剑谱》又不知去向,我们既是至亲,自不免要查问查问。”
令狐冲脸色由白变青,寒声道:“是小林子叫你问的,是不是?他自己为甚么不来问我?”
王家驹嘿嘿嘿的笑了三声,说道:“平之表弟是你师弟,他又怎敢开口问你?”
令狐冲冷笑道:“既有你洛阳金刀王家撑腰,嘿嘿,你们现下可以一起逼问我啦。那么去叫林平之来罢。”
王家驹道:“阁下是我家客人,‘逼问’二字,那可担当不起。我只是心怀好奇,这么问上一句,令狐兄肯答固然甚好,不肯答呢,我们也是无法可施。”
令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