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镖头恐吓道:“咱们福威镖局在外走镖,杀几个绿林盗贼,当真稀松平常。这两只川耗子,鬼头鬼脑的,我瞧不是江洋大盗,便是采花大贼,多半是到福州府来做案的。咱们少镖头招子明亮,才把这大盗料理了,保得福州府一方平安,本可到官府领赏,只是少镖头怕麻烦,不图这个虚名。老头儿,你这张嘴可得紧些,漏了口风出来,我们便说这两个大盗是你勾引来的,你开酒店是假的,做眼线是真。听你口音,半点也不像本地人。否则为甚么这二人迟不来,早不来,你一开酒店便来,天下的事情哪有这门子巧法?”
萨老头一下子瘫倒在地上道:“不敢说,不敢说!”
史镖头带着白二、陈七,将尸首埋在酒店后面的菜园之中,又将店门前的血迹用锄头锄得干干净净,覆到了土下。
郑镖头向萨老头道:“十天之内,我们要是没听到消息走漏,再送五十两银子来给你做棺材本。你倘若乱嚼舌根,哼哼,福威镖局刀下杀的贼子没有一千,也有百,再杀你一老一少,也不过是在你菜园子的土底再添两具死尸。”
萨老头呆坐在地上喃喃道:“多谢,多谢!不敢说,不敢说!”
待得料理妥当,天已全黑。林平之心下略宽,率领众人离开酒馆。
“二师兄,这姓林的杀了这姓余的,青城派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看着林平之等人身影消失,那青衣少女来到老者面前脆生生的说道。
“怎么,小师妹,担心了。”原本身形佝偻的老者猛然直起身子,变为一个精壮的汉子,声音洪亮的说道。
“人家哪里会担心他,毕竟此事是由咱们引起来的,那姓林的为咱们出头才会失手杀了他,要不然也不会发生此事,二师兄,咱们跟去看看吧,关键时刻咱们好帮他一把。”那青衣少女跺了跺脚,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小师妹,放心,福威镖局家大业大,哪会怕了青城派,咱们此行可是有任务在身,不要误了师傅的大事。你要跟去,万一碰着、伤着,大师兄还不扒了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