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听说怕伤马蹄,林平之便拍了拍马头,道:“我这小雪龙聪明得紧,决不会踏到尖石,不过你们这四匹马却怕不行。好,大伙儿都回去吧,可别摔破了陈七的屁股。”
“少镖头说的对,咱们这四匹马可赶不上少镖头的大腕驹,还是少镖头心地善良,肯为咱们着想。”陈七嘿嘿笑着,不动声色的拍着马屁。
五人大笑声中,兜转马头。林平之纵马疾驰,却不沿原路回去,转而向北,疾驰一阵,这才尽兴,勒马缓缓而行。只见前面路旁露出一个酒招子。
郑镖头看着酒馆,眼前一亮,吞了吞口水,急切的道:“少镖头,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新鲜兔肉、野鸡肉,正好炒了下酒。”
林平之笑道:“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是正经事。若不请你喝上个够,明儿便懒洋洋的不肯跟我出来了。”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缓步走向酒肆。
而郑镖头大声叫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
他们几人是这个酒馆的常客,一般他们到来的时候,酒馆的掌柜老蔡都会小跑出来替他们牵马,并奉承少镖头一番,而此时酒馆内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众人进的店内,只见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身材窈窕曼妙,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也不转过身来。
白二、陈七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休平之坐下。史郑二位镖头在下首相陪,两个趟子手另坐一席。
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身材佝偻,他的驼背向上拱起,宛如一座小山,身形还算硬朗,走起路来虽然一步三晃,但是每一步落下还算坚定。那张干黑的脸上布满了深深地皱纹,油腻的白发乱糟糟的披散着,给人一种风烛残年的感觉,此时他扯着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
郑镖头瞥了一眼老者,没好气的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