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威镖局对面的一座二层茶楼上,端坐着一个大汉,一身白衣,身后背着一柄剑囊,手持一柄玉扇,腰间配着一条玉带,上面跨着一柄宝剑,原本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此时却有几分怪异。
不过仔细瞧去,这青年面如刀削,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霸气。他手中拿着一本书正看得津津有味,和茶楼喧闹的气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辟邪剑谱也不怎么样,难道真的需要自宫才能显现出威力来不成。”韩玉成翻了好几遍手上的辟邪剑谱,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
这青年正是韩玉成,他从河北跑到了福建省福州府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来了之后发现大戏还没开始,所以又偷偷的跑到向阳巷林家老宅的地窖中,找了好久,才在屋顶内找出书写辟邪剑谱的袈裟,花了好久,才将剑招抄录下来,随即又将袈裟放回原处,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而改变剧情,毕竟他最大的优势就是熟知剧情。
“咦,大幕开始了吗,这一定要跟去瞧瞧。”韩玉成将剑谱丢在怀中,翻身下楼,远远的跟在林平之的身后,向着城外跑去。
五人骑马一出城门,林平之双腿轻轻一挟,白马四蹄翻腾,直抢出去,片刻之间,便将后面四骑远远抛离。跟在五人身后的韩玉成不禁心中暗骂,跑那块赶去投胎啊,要不是小爷有神行百变,还真追不上这五人。
而林平之纵马上了山坡,放起猎鹰,从林中赶了一对黄兔出来。他取下背上长弓,从鞍旁箭袋中取出一支雕翎,弯弓搭箭,刷的一声响,一头黄兔应声而倒,待要再射时,另一头兔却钻入草丛中不见了。
郑镖头纵马赶到,笑道:“少镖头,好箭!”
“这只是一些小手段,当不得郑叔叔如此夸奖。”林平之谦逊的说道,可是脸上却挂着得意的神情,显然对于郑镖头的夸奖感到很受用。
只听得趟子手白二在左首林中叫道:“少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