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高度,由不得他不心生感激。
“总舵主也是日夜记挂着韦香主,还说这次举办杀龟大会,依着韦香主的性子,说不定也会来凑凑热闹,果然在这里就碰到韦香主了,对了,韦香主,那几位也是您的朋友吗?”李力世眯着眼睛看向另一桌的郑克爽等人,小声询问道。
“朋友,我韦小宝哪里交的起这样的朋友,喏,这是台湾延平郡王府郑家二公子,人家哪里把我这种小混混看在眼里,并且这家伙嚣张得很,这几天在河间府到处吹牛,说咱们天地会是他台湾延平王府的下属,说总舵主见了他,恭恭敬敬的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又说咱们什么堂的香主蔡老哥,从前是他爷爷的马夫,什么堂的香主李老哥,又是给他爷爷提便壶的……”韦小宝眼珠一转,摇着头脸色暗淡的说道,神情说不出的沮丧。
关安基拽着雪白的胡子大怒道:“胡说道,哪有这等事!蔡香主,李香主虽曾在国姓爷部下,都是上阵打仗的军官……都是反清复明的好汉,要不是当初总舵主组建天地会人数不够,蔡香主和李香主等人被总舵主从军营中调离出来,否则以这两位香主的功绩我看不比刘国轩和甘辉等人差。”
徐天川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关夫子,小声些,别被那位听到了,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咱们天地会本来就是台湾延平王府的下属,咱们什么堂的香主蔡老哥,从前是他爷爷的马夫,什么堂的香主李老哥,又是给他爷爷提便壶的,这些不过一些公子哥胡说大话罢了,和咱们青木堂没关系,不要节外生枝。”
望着一脸严肃的徐天川,关夫子虽然忿忿不平,却也只能嘟囔两句,并不敢真的去触怒那位王府的贵公子。
韦小宝知道青木堂众人不肯得罪了延平王的人,何况这小子是王爷的儿子,若非大肆挑拔,难以激得他们动手所以又面带忧色的说道:“他还说了好多阴损咱们青木堂尹香主的坏话,说这姓尹的武艺低微,为头儿又次,我早知道是个短命鬼……而且他这一路上招摇,说了咱们会中的许多机密大事,逢人便说切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