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厂长又如何,脚底下的泥巴是洗不干净的。
给她打电话的是一个听不出年龄的女人的声音。
问她是谁,那人也不告诉他,反而跟她说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岭西大队打听去。
然后就将电话给放下了。
郭彩珍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要给她来这个电话?
她也不傻。
隐隐约约的察觉,对方似乎想要拿她当枪使。
可是呢,她也真不喜欢顾明棠。
记得丈夫曾经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话说起来真有道理。
站在门口的郭彩珍一方面好奇自己听到的劲爆的内容,一方面也在不停的猜测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和顾明棠有矛盾,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家的电话的?
郭彩珍眼睛转了转,两手一拍,不用想了,这个人肯定就在渠临县城。
要不然怎么能知道这么清楚。
毕竟她和顾明棠的矛盾才没过去几天。
是这个大院的人吗?
搞不好真是。
郭彩珍蹬蹬蹬的下了楼。
朝着外面一栋栋的楼房看过去,这么多的住户,真猜不出谁能给她打电话。
不想了,她得琢磨琢磨,怎么和那个京城来的女孩子说上话。
于是,郭彩珍又进了门栋,就朝着三楼的方向去。
陆凉州出去了,刚才那个哭声就是那个京城来的姑娘。
所以现在陆家肯定只有那个姑娘在,她才不去岭西大队打听呢,谁去脏兮兮的农村,要去也是那个姑娘自己去打听。
于是,郭彩珍就大咧咧的开始敲门。
嘴里还说道,“我是楼下的住户,屋子里有人吗,我家卫生间漏水了,是不是你家的原因。”
此时的顾明棠正在收拾碗筷。
方梦媛要跟着帮忙,顾明棠没让,指了指阳台的方向,“那里的床单都是新的,你可以暂时休息一下,这点小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