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点事。”
屋子里没人,陆凉州的脸还是有点热,不自在的反问,“咱俩当初哪点事?”
“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呗。”
陆凉州无奈的笑,“人家也没说错,你这脸皮的确厚。”
顾明棠栖身向前,捏住了陆凉州的脸,声音暗哑的道,“哪像你脸皮这么薄,不过是说了那么几句话,就连耳朵根都红了,知道像你这样的,属于什么吗?”
“属于什么?”
“身娇体软易推倒。”
这话倒是第一次听到。
可是这意思哪有不明白的?
此时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所以说话大胆的很。
这也是两个人第一次直面当初曾经发生过的那件事。
说开了想透了,反倒让两人更近了一层。
老爷子其实很少去观察家里人,大部分时间他粗糙的很,可是却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小儿子很愉悦也很轻松。
这孩子的性格其实不是很好,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脸上也是平静无波,你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就没有少年人和青年人的那种朝气。
以前觉不出什么,后来才一点点的悟出了很多东西。
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切维持原状。
要不然那个臭小子又不自在了。
这个新年,对于陆辉和陆雪妍来讲,和去年一样快乐。
应该说比去年还快乐。
今年多了一个爬犁车。
这东西在北荒茫茫雪原之上,那可真是太实用了。
比陆凉州开的那辆改装过的吉普车还要拉风。
老爷子很是感慨,也很自责与内疚,自从妻子去世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和家人过春节。
这一晃,就二十多年了,他的孙子孙女又长了一岁。
给孩子的红包包的大大的。
陆辉和陆雪妍开开心心的接下来。
不光是老爷子给的还有代为转交的夏家两个老人和陆梅英的。
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