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朱公子....!”丫鬟跑的欢快,气喘吁吁。
佳人在喂着阁楼上养的两只鸟儿,闻言,玉手微颤,明眸一亮,俏颜绯红,惊喜的像是小女儿一般,道;“呀!公子来了嘛?快,替我梳妆。”
丫鬟咚咚咚的上楼,弯腰在地,喘息断断续续,小脸微红道;“不...不是...是....是...信,公子来信啦!”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花玉容是名满京城的才女,诗词歌赋,造诣自是不差,一首诗词,她就彻底沦陷了,华美的词藻,深情的用语,公子待我如初见,我待公子始如一。
她是个感性的女人,所以她哭了,吓了丫鬟一跳。
“小姐,小姐,你怎么啦。怎么又哭啦!”丫鬟急道,还有点小忿忿。
花玉容当然不是伤心,而是喜极而泣,她举着书信,欢快的跳了起来,裙带翩翩,长袖飞舞,转了好几个圈圈。
“人生若只如初见!好美的意境。”
俏丫鬟又迷茫了,小姐又哭又笑的好奇怪啊。
老鸨见阁楼中的人儿欢快起来,心中也甚是高兴,那位贵公子身份隐秘,且贵不可言,希望这个傻丫头能有个好归宿吧!
琼楼说白点,就是妓馆,只是不同于教坊司那种一进去就不见天日,这里属于自愿委契,有从良的机会,而教坊司,一旦进去就是终身,除非皇上特赦恩旨,才有可能重获新生。
花玉容是官女,家道中落,无处可栖身的境地,偏生又生的花容月貌,在这个世道,漂亮女子就是原罪,被自己至亲的亲人人夺取家业,小小的主仆二人被扫地出门。
老鸨当年看中其潜姿,就收养了这个女儿,当年的黄毛小丫头,也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娇俏可人,我见犹怜。
家,对于花玉容来说已经只是个名次,父亲死后,她就没有家了。
老鸨教过她最多的话就是,将来嫁入豪门,做个妾侍,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