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使之。”
他这话比较有心思,迁徒的有坏处,前朝事故啊,你听不听,而且先帝说了,此事不好,先帝的话你听不听?
朱厚照面上平静,仔细回忆,好像印象中,真有这么一回事,好吧,连父皇都抬出来,他可以胡闹,但是孝道是这个时代的主流,不孝顺的人,就是众叛亲离的下场,连皇帝也不敢违背。
是呀!这么大的事,一旦为利欲熏心之辈所利用,大祸啊,这不是玩笑,而是真的有可能发生,就算是不能扯旗造反,也能让朝廷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李东阳改换概念,借永嘉之乱和安史之乱说事,在场的那个不是饱读经典诗书的人,都是明白人,永嘉之乱那是外祸,属于依附最后国朝衰弱叛乱导致。
安史之乱亦如是,外族内附,归人不归心,祸起萧墙。
可他们在当时的环境是被接纳进来的外族,也就是变成了自己人,可是这个自己人,就造了反,还成功了,后来虽然平乱成功,西晋也没了,前唐颓废了。
迁徒人口,不是说说那么容易的。
不管是內迁,还是外迁,都是取祸之道,在这群朝臣的眼中,此刻就是如此,朱厚照又作妖了,还是个大妖。
作为朱厚照身边最得力的人,杨廷和,此刻都不敢站出来了,陛下,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可作为事件的主要发起人,却高卧御座,镇定自若,下面吵吵嚷嚷的,他只是看了一眼刘瑾,某个忠心耿耿的死太监,就站出来,喝道:“朝堂之上,严禁喧哗,左右武士何在。”
咚咚 ....。
“再有喧哗着,拉出去,廷杖!”
朝堂上,在殿前武士跨出的时候就安静了。
刘瑾满意的邀功,朱厚照给予认可。
不过很快他就头疼了,原本鹌鹑一样的群臣,竟然敢公然违抗他的意思,这...这是什么?这是还没有整治到家啊,好啊,对你们好一点就开染坊是吧,哼!
他浑然忘记了先前还不满意他们应声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