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者以莫须有罪名绑缚入罪,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百姓苦告无门,身陷水深火热······。”
一篇奏疏,上面尽是写的二人罪状,殴打百姓,恐吓百姓,强迫百姓迁徒州府,造成州府人满为患,百业萧条,上百万百姓流离失所,衣食无着,惨不忍睹,连刘健看了都气的想要杀了焦芳和张忠。
想到二人,尤其是张忠,这个跟在朱厚照身边形影不离的白净公公,好像是有好多时日不见了,原来是去了南京府,陛下最后还是因为钦天监的一句批语,行此荒唐事,刘健看完奏折,扬天长叹;“先帝啊。”老泪纵横落下。
谢迁和李东阳不知道刘公为何作悲鸣,谢迁性子急,一把夺过奏折,扫了一眼,泪水就不争气的落下了,声色凄厉的喝道:“二贼该死啊。”
李东阳接过奏折,心中骇然,果然还是出大事了,这是要激起民变,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啊,胸膛起伏的他,也被朱厚照胡作非为,不纳忠言的态度,给激怒了,往日的镇静也不在了。
“去见皇上。”他沉声的道。
身后追随的一般大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三位阁老气成了这样,要出大事,这是所有人的心声,进宫,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一种大臣相互看了看,都在心中暗自后悔,前来看戏,现在不来也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进宫面圣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午门外,王琼等顶着烈日跪伏在地,每个人,都好像拥有者无穷的斗志一样,气势高昂,眼神坚毅,尤其是国子监的那些生员,还有一些举子,人云亦云,不知所谓,还自以为为民请命。
虽然每个人所代表的立场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目的,那就是逼宫,让皇帝服软,国子监是为王琼所言之事鸣不平,恩科败北的举子是为科举出题不公而来,八股取仕这是朝廷祖制,所以他们不服,加上有心人一煽动,就深以为然,决心闹一闹。
翰林院,御史清流们,那完全就是为了所谓的清名直名了,只要人数多,难道陛下能把他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