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有各种茶,水有多种水,只有好茶、好水味才美,好茶,好茶。”
谢迁和刘健看向他,这个李宾之,足智多谋,难道又有高论了,先听听他怎么说吧。
刘健微笑道;“宾之,你似有些见解,何不说来让我和于乔参详参详。”
李东阳笑指着杯中物,言道;“就如这香叶,虽好水可烹出香茶,但无香茶,好水可能香否,同此理,杨慎既然我等都知此人有才,如今陛下唯才是举,陛下就如这茶杯,我等就如这杯中茶水,刚刚好,过之则溢,溢满为患啊,杨慎就是调剂口味的茶叶,即适合你我之口,又能合天子之味,老夫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反而老夫觉得有负陛下了期许,惭愧的很呐。”
刘健细细品味,端起身前的茶水,品茗,砸吧嘴,略有深意的笑道;“好茶,好茶啊。”
他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李东阳说的有理,这何尝不是陛下为前些时日的鲁莽举动而一种施恩了,谁不知道杨慎被他们所看重,这样看来,陛下不仅不是在斗气,还是在想要缓和跟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下的旨啊。
谢迁若有所思,听完李东阳的话,才明白自己怕又是误会了陛下,老脸有些挂不住,微微脸红,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一时适应不过来朱厚照的性格,还是李东阳这个老家伙慧眼啊。
李东阳看似分析的头头是道,要是他知道,朱厚照只是因为纯粹的对杨廷和的恶趣味,为了报复一下那个老家伙,不知道,李东阳还会不会把朱厚照看得这么好了。
而,回到家还在懵逼中的杨慎,一屁股坐在父亲的书房中,下值后,早就回来的杨廷和,见到他这么没有规矩,喝道;“为父平日的教导,你都忘了吗?何故如不知礼下人,擅闯为父书房?还不起来。”
杨慎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回了家,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笑着起身,道;“是孩儿一时心情激荡,失了礼数,望父亲赎罪。”
杨廷和还不知道他儿子入了一趟皇宫,已经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七品官身,毕竟圣旨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