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太后姐姐是不要咱们了啊,才会听信了我那大侄子的话,把我们弄到这来当什么船坞监造使,听都没听过啊,现在好了,你说怎么办吧。”张鹤龄懊悔的道。
张延龄一向都是仗着自己姐姐和大哥混的,基本没有自己的注意,那日,太后娘娘,就是张太后宣他们两个进宫,结果进宫后才发现,去的不是慈宁宫,而是养心殿,是陛下召他们。
朱厚照登基后,他们在京城是更加嚣张了,御史弹劾他们的奏折已经快把朱厚照的案头都压满了,可是这是他的亲舅舅啊,只要不是弄个天怒人怨,总不好杀了他们吧。
张太后哪里就过不了,况且,哪有侄儿一上位,就先拿自己的亲舅舅开刀的道理,不要说宁王,他可和朱厚照没有多亲近,杀了也就杀了,谁叫你谋反来着。
于是他思索了个办法,让两个舅舅去东南沿海,去做那船坞监造使,让他们远离京城,造船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回来的,而且,朱厚照还特旨他们沿着南海,北海一线的出海口建造船坞,造不好或者偷工减料,上下齐手贪污银两的话,嘿嘿,就再也别想回京城了。
太后虽然不舍得这两个兄弟,可是也不想他们继续留在京城,最后落得个不好的下场,这也是再为他们着想,两兄弟一开始去哭诉,太后铁了心的不理他们,一边是自己的孩儿当今圣上,一边是自己的亲兄弟,取舍下,还是朱厚照占据了上风,不能让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舅舅,把皇家的颜面给毁了,于是他们就来了这东南之地,造船坞,风吹雨淋,整日唉声叹气,所谓自作孽啊。
张延龄本来就没有什么主意,造船坞又不需要他们,他们只是监造,真正打头的是戚景通,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起这个的小将领了,让他来领东南水师提督,官升几级,一个五品都指挥,升正三品指挥使,授上骑都尉衔。
这算什么?大明开国这么百多年来,也没有这么升官的,连戚景通接到圣旨的时候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现在的他可不是后来的能征惯战的戚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