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道;“到不是担心这个,昨夜跟杨兄你一番论古,让我产生了一种担忧,治乱之循,何时能定。”他的感叹还没道理,这也不是他现在的身份能想的。
杨慎皱着眉头,不竟有些替他操心道;“朱兄,你我相交虽不久,可我却看的明白,你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我辈读书人,当有这样的气概,可我却不得不说一句,朱兄还是不要再提此事的好,小心惹祸上身,须知太祖有训,众人皆可言事,唯生员不许。”
朱厚照哈哈大笑,刘瑾也嘴角抽抽,还有张忠也好奇的看向杨慎,心道,你小子昨夜连陛下都敢议论了,还有什么太祖有训,难道昨夜真说的是醉话,自己都不记得呢?
杨慎昨天是真的醉了,有些话记得,但是有些话,太还真的不记得了,自己昨天有说过什么吗?看着对面主仆的嘴脸,杨慎白思不得其解。
朱厚照道:“你说的对,是我庸人自扰,来,我自罚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