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案前,娇声细语的道。
朱厚照半躺在榻垫上,手中摇着折扇,微笑问道;“那就多谢小姐吉言了,对了,我很好奇,花娘是你的艺名还是本名?”
“回公子的话,花娘是奴家小名,奴家本名花玉容。”花娘掩嘴轻笑解释。
花玉容,好名字,朕就说嘛,花娘怎么可能是他的真名,原来只是艺名,呵呵。
“名好,人也好,朕···真好。”朱厚照本想说朕,幸好他反应的快,赶紧该了口。
花玉容也没有听出什么不对,眨巴着一对明眸,羞红着脸,轻启唇瓣,声音为不可闻道;“公子。”
朱厚照暗自庆幸,但是被花玉容羞怯的小模样勾的心痒痒,厚颜无耻道:“玉容姑娘昨夜一曲妙音,技艺压琼楼,实在不可多得,要是能以后常常欣赏到姑娘的悦耳琴音,在下就欲罢不能,不知玉容姑娘可愿为我抚琴一曲?”
“公子想听,奴家愿为公子抚琴。”花玉容没想到他竟说的如此直白,她自是愿意的,可也太直接了吧。
朱厚照可是大明朝的皇帝陛下,难道泡个妞还要学学那些读书人,写首歪诗,然后诗书传情,自然是不需要的,朕喜欢你,给你一个机会,愿意,从此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不愿意,那就算了,朕以后也不会再找你了。
花玉容一句愿意,就此决定了自己终身的命运,按照朱厚照的理解,那么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了,想要反悔都不行哟。
杨慎回去后,他的老子杨廷和果然冲着他一通责难,夜不归宿,可是很严重的问题,幸好杨慎聪明,借口昨夜在友人家中,幸好那个友人他的父亲也知道,是个纯粹的读书人,还有些才名,才没有再责备,让杨慎暗自舒了口气。
“父亲,孩儿约了士杰兄今日再聚,他明日就要参加恩科,约我一起破题,孩儿想去。”杨慎拱手道。
其实是朱厚照约他今日再聚,两人臭味相投,一夜交心,颇有相见恨晚之感,什么士杰兄?都是鬼话,哪位士杰兄此刻正在京城某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