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
谭宗正和刘子章对视一眼,起身跟着刘瑾前来,他们看出眼前的锦衣公子不简单,只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不想得罪,故此过来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刘瑾负手站在朱厚照身后,态度谦卑献媚,只是这家伙留着胡子,又身材健硕,根本不知道这货是个太监,不然朱厚照的身份也就不难猜测了。
刘子章率先开口道;“不知这位公子相请我等有何指教。”
朱厚照笑着道;“在下偶与二位邻桌饮酒,眼见二位聊的热闹,在下又是个喜欢结交之人,故此相邀,二位请坐。”
谭宗正依言坐下,爽朗豪迈,刘子章彬彬有礼,气度不凡,拱手道谢。
朱厚照将他们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微笑道;“在下刚刚听你们的语气,似乎此次恩科大有可为啊,在下先预祝二位高中。”
而后,他轻摇折扇,疑惑的对刘子章,道“在下有一问,还请刘兄赐教,西南云贵纷乱不休,自我朝成祖皇帝开始,一直不得安宁,征战又靡费钱粮兵员,刘兄言若高中,欲自请去西南云贵为官,不知刘兄准备有何安民之策?”
刘子章好好打量了眼前的年轻人一眼,看得出来眼前的年轻人穿着不俗,气度不凡,语气更是傲然,开口就是考校,身份来历必然不凡,或许是哪家勋贵的子孙,就是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他谨慎道。
“刘某酒后失言,公子切莫当真。”
谭宗正却不那么谨慎了,闻言,替刘子章开口道;“子章兄大才,对于西南之患,子章兄早有腹案,昔年曾经走遍了云贵,徒步三年林莽之间,才作·······。”
“贤弟···!”刘子章赶紧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谭宗正虽然不解,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刘子章却拱手道;“公子勿怪,在下这个兄弟心直口快,却是在乱语了,今日多谢公子盛情相邀,不过在下和贤弟尚要准备考试,不甚遗憾,告辞了。”
说完,他拉着谭宗正起身就要离开,不准备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