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就是流放的罪责,商人的地位低,在大明更是不堪。
逛遍了几条主要的干道,七月天的中午,能够热死人,朱厚照有些晒的受不了了,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家看着像是酒楼的地方,问道;“刘瑾,前面是什么去处?”
刘瑾顺着他指的地方望去,道;“回公子话,哪是一处酒家,乃是夏儒夏大人的侄亲所经营,说起来,还跟公子您有些关系呢?”
朱厚照不明白了,自己随便指了一处酒楼,竟然和自己有关系?这也太扯了吧?他好奇的边走边问道;“有何关系?”
刘瑾这个死太监,颇有几分阳刚的,除了声音尖细了些,行为举止,哪里也看不出来是个太监,甚至带上个假胡子,别有一番气度,此刻却掩嘴轻笑,拈指作态,直到朱厚照瞪眼,才作罢,低声道;“公子忘了,先帝在位之时,夏儒夏大人被太后召进宫,曾经欲要赐婚与还是太子的您,被您所知后,带着老奴还有张永几个,去偷偷见这位夏小姐呢。”
朱厚照发誓,自己的记忆中绝对没有这一段,不过名字到是很熟悉啊,夏儒,夏~,虾米?那不就是自己将来的国丈,那夏小姐,不就是自己将来的皇后?我靠,这也太有缘分了吧?
既然到了这里,那就去照顾照顾,自己未来亲戚的生意。
“那就进去休息一下吧。”朱厚照昂首进去,摇着折扇,风度翩翩,目不斜视,咳咳,其实眼睛在四处乱飘。
刘瑾以为陛下还对那次的事情,恋恋不忘,摇了摇头,献媚道;“公子,要不要赶走这些闲杂人等?”
朱厚照摆了摆手,淡淡的道;“不必了。”
刘瑾不敢再多嘴,跟着朱厚照来到楼上一处靠窗的位置,在小二的带领下,准备坐下,刘瑾快速上前,推开小二,自己用衣袖擦了擦桌椅,然后恭请朱厚照坐下,然后吩咐道;“去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快去准备,这里不需要你伺候。”心中却自语,伺候陛下,那是咱家的事情,哪儿轮得到你个小小的店小二,哼。
朱厚照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