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观鼻鼻观心,李东阳若有所思的望向案桌后的太子。
朱厚照很快又变了一张脸,道:“既然如此,那就照此行礼吧,退下吧。”
“臣等告退。”
李东阳抱着双手,笑意昂扬,不知何事心情甚好。
谢迁看着他,不解道;“宾之,太子无礼,连先皇都不顾了,你何以不劝谏,何故还似有开怀。”
刘健身后的众位部首,纷纷投来询问的目光。
李东阳回头看了一眼宫门,笑意更加的浓郁了,好似卸下了胸中大石的快慰,只听他道;“老夫一生称好谋果断,观人微妙,今日,却是走眼了,先皇后继有人了,哈哈······。”
谢迁还是不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见他笑的开怀,更加的不满“宾之,我等为陛下所倚重,引入内阁,此正值皇权交替,我等更要谨慎,你之言,我不敢苟同,刚刚我倒是为了顾存储君威严,不曾劝谏,回去后,我当上疏劝谏,不能让太子继续胡闹。”
李东阳愕然,还没来得及叫住他,谢迁已经疾步离去,他只得苦笑摇头。
刘健倒是明白了,细思李东阳的话,沉默思之跟着谢迁离去的有几部大大臣,余下的都不敢超过二人。
“宾之,你~。”
“稍安勿躁,静观其变。”李东阳说了八个字,不再言语,与刘健并肩而行。
京城中的勋戚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惹事了,安静下来了,皇权的交替,与他们关系不大,勋戚就是外戚,外戚不得干政,尤其是这种时候,少有不慎,等待他们的就是灾难,连藩王胆子小一些的都夺起来,生怕被抓了典型用来警告其他藩王。
还只是清晨,太子明日登基的消息,没有发出去,太匆忙了,而且还没有得到认同,自然不会发出去,也发不出去,因为宫门封闭还在持续着,按照道理说,这不应该啊。
一些心中有鬼的人,已经惶惶不可终日,有阴谋,一定有阴谋,究竟会发生什么, 为什么会感觉很慌乱了,这种感觉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