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过沣凌城距离河池真是太远了,没有消息倒也正常。咱们往好了想,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不是?”
云易笑着接受了安慰,“张兄说的是,若是家乡真闹出了什么大事,一定早传得天下尽知了。”
“是这个道理没错!唉,这就到了”,张守礼将手中的灯笼往前递了递,“二位的房间就在这里,我特意选了挨着的房间,二位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张兄想得太周到了!多谢张兄”,云易与云初柔向张守礼道谢,云易想了想说道:“不知明日的安排都有什么?我也好和妹妹做些事情,报答城主大人。”
“最近快到年关,也没什么可忙的。二位也别太担心,好好睡一觉,我明日刚好要去巡城,等你们休息好了,我带你们去城里转转,多了解了解咱们沣凌城,也好做事不是?”
“那就多谢张兄了,明日见。”
三人互相见礼之后,张守礼晃着手里的灯笼,哼着轻快的小曲儿离开了。
等张守礼转过走廊,晃动的烛火也随他一同彻底小时之后,云初柔才与云易说起话来:“那就听他的,早点休息吧,哥哥。”
云初柔推开房门,打量着这间小屋子。与门同一侧的墙上是一扇小窗,小窗之下是一张书桌,桌子倒是整间屋子里最新的,只是上面满是深深浅浅的尘土痕迹。桌上随意放着一个洗脸的小盆,木盆里有有许多条圆形痕迹,越接近盆底,越是白色。看来这个木盆与那桌案刚好相反,是这间屋子里被用得最多的东西。桌案之后,便是一床冷炕,冷炕一边便是一个窄小的衣橱。整间屋子里只有这些简单的东西。云初柔与云易的房间的门紧挨在一起,内里的布局也是完全相对。
云初柔将包袱放在炕上,从衣橱中取出了棉被,仔细检查了一番,倒是挺干净的,只是看似放在衣橱中有些时日了,隐隐有一股阴冷的味道。云初柔倒是不介意这些,也无心收拾这个十分简陋的小房间,将其铺到床上,和衣而卧。
以她现今和云易的修为,无论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