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共同经历过的美好,短暂却可贵。
那时候的她,笑容之下,可否也是如现在一般的绝望呢?还是那绝望是一寸寸深入她的心灵之中,让她不知不觉中沦陷,终有一天,一切都无法再回头。
缓缓睁开眼睛,云初柔越过容筵的肩膀看向茕茕独立的夜容安。她不知道应风会如何做,可是,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天君一语不发,只听着众神的争论,不过他们这一次的争论,倒是出奇的统一,只在细节之处有所出入。
“如此忘恩负义之徒,就应该立刻诛杀!”
“诛杀怎么足够!应该让她受上几道天雷之刑,灰飞烟灭才好!”
“不妥不妥,天雷刑一般都是高位神君与仙君才有资格领受的刑罚,她不过一个兽族罢了,怎配天雷刑?要本君说啊,就应当在圣泉祭典之前,召集三界观刑,将此女以极刑诛杀!”
“唉!这法子不错,一来彰显我神界公允,不徇私枉法。二来也起到了警醒所用。若是再有灵族起了龌龊心思想要弃明投暗,也好震慑他们一番!”
夜容安只是带着淡薄的笑容静静听着众神的争论,好似他们讨论的将要接受极刑的人,与自己无关一般。
容筵听着这些神君逐渐不着调的言论,眉头紧锁,正待开口,却被温玄抢了先。
司壑与云易终究是没有拦住他。温玄冲到夜容安身边,跪在地上,对天君行礼道:“天君,且听温玄一言。”
众神的争论都被这个突然闯上来的小伙子打断了,眼见突然出现了一个长得十分俊俏柔美的男子,众神愣神,心中思索着这是何人?神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美少年?怎得这美少年看起来还有点眼熟?
有神君率先认出,哈哈大笑,一边为周围的神明解惑:“这不是鹮鸟一族的二少爷温玄吗?”
众神了然。原来是那只不会飞的笨鸟,没想到还是个绣花枕头。都怪今日殿上的精彩实在太多了。所有人都被那个半魔和两个人族吸引住了目光,倒忘记了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