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嘛,煤油灯一吹,黑灯瞎火的,不都一样……哎哟!谁敲我头!”
扭头,就见老夫人黑着一张脸,萧十二顷刻立了标准习武的站姿。
唐臧月:“小姑娘家家的,上哪儿学的这些荤话?”
萧十二:“这不是……”
“下次再这样,罚你失去三日味觉。”她轻描淡写地打断。
打蛇打七寸,唐臧月对这些死士的管教,自然不是体罚。而是在他们接触正常人际交往圈后,有了人性,有了各自爱好后,拿捏住对方爱好进行惩罚。
不巧,萧十二喜欢吃。
让她失去味觉,比什么鞭刑牢刑还叫人痛苦。
萧十二憋着苦瓜脸,道:“是,老夫人。”
拨开人群,唐臧月视线落在萧大朗身上,见对方要说什么,她抬手打断,“来的路上,十五已经将来龙去脉与我说了。”
“那,现在怎么办老夫人?总不能真的上吧……”
唐臧月也觉得荒谬。
这白湘,真敢提的啊,比她一个后世人还思想前卫!
唐臧月被问得一阵语塞,半响,才道:“要不,委屈你,处处?”
闻言,萧大朗委屈地都快哭了。
“其他人都可以挑欢喜的姑娘、少年郎,就是老三也不必负那个责硬上,为什么独独我……”
唐臧月叹了口气,“算是我欠你一回,以后你可以向我提三个条件,除非杀人放火,我都可依你。”
闻言,萧大朗来了精神,一扫丧脸,用力捶自己胸口咚咚直响,“老夫人你且放心,杀人放火我可以自己来,无需劳烦你!”
唐臧月:“……”你变脸这么快,实在叫我怀疑是不是真有那么不愿意啊。
说着,萧大朗又为难起来,“只是,该怎么圆房?还请老夫人赐教。”
“……”她空间倒是有不少花册,姿势挺多。
她扔给了萧大朗一本。
萧大朗稳稳接住后,一线天的男子便蜂拥而上,“是啥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