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自然,其中还有要去端看端看那位坐月子的小娘子有没有白瞎家里买的新棉花和布,若真白瞎了,及时止损。
左右不缺这点银钱,这些想法也是顺带罢了。叫人看出心思也没什么,只会让外人觉着萧家人除了吃食上,其他方面还算勤俭持家。
王小六将唐臧月请到了王家。
媚娘刚生完那会儿,浑身不能动弹,闺女跟小猫儿般,倒是不哭不闹,能省不少事,可王老娘嫌自己伺候儿媳晦气,让孙子将田里王家其他房儿媳喊回来。
当时反应最快的便是王二嫂。
哪里有偷闲的机会,哪里就有她。
地里的活儿哪比得上给弟媳收拾轻松?求之不得呢。
王小六见回来的是王二嫂,当即就黑了脸。
接着王二嫂一进屋,他便听到媚娘隐忍的哼声。
这,他能忍?
当即,王小六什么也顾不上了,将王二嫂轰了出去,即便亲娘骂骂咧咧,王二嫂顺势给王老娘上眼药水,王小六兀自我行我素,轻手轻脚为泪流满面的媚娘收拾完炕,快速用温水擦拭完媚娘身上的血迹,连忙将人用新褥子裹起来,旧褥子自己去搓洗干净咯。
所以这会儿屋内干干净净的,媚娘气色也比刚生孩子那会儿好不少。
唐臧月为媚娘清脉的同时,视线落在旁边缝制了一半的衣裳上。
不管媚娘的亲娘以前是不是绣女,她眼见为实,瞧着媚娘的针线活儿确实不错,况,在坐月子的时候,媚娘的手脚居然比柳姨娘还快?一件衣服居然缝制了大半了,再过几日岂不是要完工了?
唐臧月:“今日这副药喝完,明日我再去镇上买几贴药回来煎。”
媚娘心思细腻,很快察觉唐臧月的视线,怕不是清脉在次,主要还是端看她缝制得如何。也是,虽说料子一般,但棉花可是好棉花,若是手艺不好,不得白糟蹋棉花和针线?主家来巡视也是应当的。
媚娘主动且笑容大方地对唐臧月道:“媚娘正愁该怎么向唐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