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什么?”
指挥使眉心一皱,视线刻意在这些老少身上打量,道:“老夫人也不想家眷受些皮肉之苦吧?”
唐臧月这才将玲姐儿交于萧钟陆手中,才客气道:“指挥使,借一步说话?”
指挥使:“老夫人,请。”
到了僻静的角落,指挥使才钦佩道:“老夫人何时发现的?”
他指的是管事背叛和抄家的事。
唐臧月:“也就在指挥使你来前,几盏茶的功夫。”
指挥使显然不信。
唐臧月讽笑:“昨夜无法安睡,总是被老萧托梦。白日我食欲不振,便在府中闲逛,驱散心中那股烦郁,却途中遇到家中管事,询问我去向。
倒不知哪家管事会作威作福到主家头上,打听主家去向?
又,逛至后院,瞧见老四家的鬼鬼祟祟。她慌乱之余,包袱掉落,不打自招,将那位钱家白眼狼供了出来,老身这才知道来龙去脉。
若指挥使若怀疑老身早早知晓陛下的意思,可以派人去查。”
见唐臧月有恃无恐的模样,指挥使歇了心思。
将军府早已漏成筛子,到处安插了陛下的人,不仅是府中管事,还有其他人也盯着库房。
别说近半月,就是近半年,老夫人也没进库房清点一二,收了陛下赏赐的东西便储放起来。就算是老夫人做的,那老夫人是怎么做到避开所有耳目,将将军府的库房搬空的?
老夫人不清点库房,管事和账房先生这些人也会每月核对。
不仅是库房,还有粮仓也被一扫而空,就相当于……抄家抄了个寂寞。
指挥使心头憋着紧,只好命下属去各房房间收拾那些金银首饰和绫罗绸缎。
不过,光是这些,恐怕无法向陛下那里交差。
“看来老夫人是能吃那些皮肉之苦了。”
唐臧月却不怕,“你回去告诉陛下,他找的那些证据,别说是朝中大臣,就是黎民百姓也不会信。谁都可能叛国,唯独我们将军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