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明知余礼要对他不利,依然敢上山的理由。
当然,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不知道我睡了几天了......”
从地下石室中出来后,迎着久违的日光,武巍眯了眯眼睛。
这时,他注意到几张纸似乎是从院门的缝隙中被塞进来,被风吹满了一地。
“信?”
他一一拾起,按纸上的落款日期重新排好,有些好奇地阅读起来。
一张张翻过去,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
这些来信是以高昌的名义发出的,信中要求武巍与其余四名信徒结成小组,一个月后开拔并驻守在大寨西北角的一处谷地里。
其余四人的名字:丰谷离、张由义、张合、张郦。
他一个也不认识,按信中的说法,只知道是以丰谷离为首。
倒不是说丰谷离修为更高深,实际上五人均是一阶信徒,真要论起来,献祭了半边心脏的武巍反而能激发婴瓮更强大的力量。
只是丰谷离成为信徒已久,对婴瓮力量的运用更加炉火纯青,对付妖兽的经验也更丰富,自然也就担起了领队的大任。
这就是所谓“资深”信徒,和余礼有些相似。
“不知道这丰谷离身上还剩几个零件?”武巍暗暗想道。
“等等,这几个姓张的,莫不是和张殡有些关系?”
武巍又看了一边信件后,突然生出一个疑问。
今年是育婴堂主持祭典的第一年,虽然高昌把所有新人都绑在婴瓮上,也就相当于变相地加入了育婴堂,但育婴堂一派的信徒,比起鲁元圣长年累月积攒下的深厚基础,怕还是有所不及的。
大寨里素有宗亲抱团的传统,张殡是鲁元圣的得意弟子,这么多年藉由他升为信徒的张家人自然不在少数,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毕竟,成为信徒并无例如灵藏那样硬性的要求,也就为信徒的遴选留下许多可操作的空间。
“这么看的话,这次行动里,丰谷离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