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还呆在秦卿的家里,等待着在这个新住处的第一顿午餐。
秦卿也在尽可能的为他布置一个温馨的卧室。
尽管江烨很清楚,他其实并不需要刻意对待,但两人都默契的一个在做,一个不说。
相比较秦卿家的平静,市局此刻却是截然相反的状态。
外面一个个警察奔走相告。
“兄弟,活久见啊,黑金案破了!”
“什么黑金案?咱市局哪儿有那么个案子?”
“九十年代的黑金案!”
“卧槽?卧槽!你在说什么?”
“真的,今天把人抓了的,人赃俱获,凶手供认不讳!”
“M,案子发生的那年我才七岁,现在都三十多了凶手竟然还能抓到?快说说是谁破的案子?江队都不在了,难道是他的高徒东江分局的秦队?”
“还是咱们周局亲自破的啊!”
警察们全都围了过来,人群中就响起了一道很清楚的声音:
“破案的人估计你们抓破头皮都想不到,那个人不是别人,他也姓江!”
“啊?也姓江!全夏城姓江的警察除了江队还有谁啊?难道是哪个不知名的同仁,艹……他运气怎么那么好?”
“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江队唯一的儿子,江烨!”
瞬息间,门外猛的寂静无声。
办公室里,周宽手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抽屉。
他眼含热泪的翻出了一个相框来,那里张贴着一张照片。
他坐在最中间,而紧站在他身后的就是他从警几十年来最为骄傲的弟子江长明。
“阿明啊,能瞑目了吧?”
“在你今天下葬的日子,小烨他……他好了不起啊!”
“你是不知道当时他一个小娃娃站在会议室里,跟我们一字一句一条一条的理清案子脉络时,大家伙的脸色是有多么的精彩。”
说着,周宽情不自禁的深吸了口气,吸气时明显能听到他的颤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