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去打听归海一刀的消息,难免会让自己部署许久的棋子再出现什么意外。
这就得不偿失了。
上官海棠不能动。
朱无视冷声道:“这次是一刀自己行事莽撞,若是再让海棠动身,恐怕会让海棠也深陷危险之中。”
“我已经失去了一刀,不能再让海棠出事了。”
朱无视摆手,示意段天涯不要再劝他了,“一刀,我会想办法打听他的下落,这事儿就不由你来操心了。”
段天涯想说些什么,可是朱无视已经走出了大殿,这让段天涯欲言又止。
京城内。
曹正淳已经换了一身丧服,他有些迟疑道:“乖侄儿,咱家穿着一身,是不是有些不吉利啊。”
“大伯,做事要做绝,演戏要全套,您要是穿一套官服上去哀嚎,正德皇帝怎么可能会信片面之词。”曹夜冷笑道。
只要我没有道德,道德绑架就驾驭不了我。
在古人眼里,这种是犯忌讳的事情,可曹夜不仅不认为犯什么忌讳,还要最大化地利用起来。
“您若是换了这一身丧服上去,正德皇帝就是不信,也不敢在脸上这样说,而且这事儿一闹,他自己也下不来台阶。”
“大伯您要记住,您才是受害者。”曹夜叮嘱道:“到时候陛下喊来雨化田对峙,您就可劲撒泼,把雨化田做的那些事全部添油加醋说出去。”
正当曹夜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
曹正淳笑道:“最后咱再请辞,看正德皇帝是给咱这个面子还是不给咱这个面子。”
“这一点,咱家还是知道的。”曹正淳原本就不是一个愿意受窝囊气的人,他作为东厂厂督,平日就是嚣张跋扈这词儿的冠名。
有仇,东厂一般都是当场就报了的。
但是这新鲜的玩法,还是曹正淳没有试过的,他心道这读书人也真够阴的,难怪他东厂时不时就要被弹劾一下,甚至就连正德皇帝也保不住。
就光是这种抽冷刀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