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觉得好笑,这是谁请来捣乱的,也不说找个职业捣乱闹事儿的,这未免太过随意了些。
“你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节律均匀,我瞧着是没什么大病的,你果真腹痛难忍?”云苡歌再次问道。
孔大立刻捂着肚子呲牙咧嘴:“疼!疼的要死了!你还问什么啊!赶紧赔钱赔命!”
“你可有腹泻,一上午去过几次茅房?”
孔大说不清楚,一上午去了好几趟茅房根本没有记到底去了多少趟:“大夫,都拉虚脱了,谁还记得去了几次茅房?”
云苡歌用指腹按压着孔大的脾胃和小肚子,不管她的手指按在哪里,孔大都是一通乱叫,她不经意间往他肩膀上按了一下,他也是大叫疼死了。
“你到底哪里疼?”
“哪里都疼!”
云苡歌点点头:“好,别担心,我这就给你治疗,章姨,去取刀来,再拿过来一条半湿的热毛巾。”
孔二一听急了,一拍大腿惊呼:“大家伙儿,你们瞧见没,万寿堂的东家要杀人灭口啊!”
“你杀了我们哥儿俩都没用,这么多父老乡亲在这儿看着你,闹到官府去,这都是人证!”
云苡歌扶额:“壮汉,你若是再这般嗞哇乱叫,胡搅蛮缠,耽误我救人,我就把你送到官府去,造谣、聚众生事、干扰医馆救人,数罪并罚,你看看你要吃多久的牢饭?”
孔二吓的肩膀一缩,早先也没说会吃官司啊!万寿堂的小娘子怎么这么厉害?!
“况且,你这般捣乱,是不是真的不把你亲哥的命放在心上?他死了,你是不是就能继承家业了?”
云苡歌的话一出,围观的群众又是一阵议论,连躺着装病的孔大都狐疑地看向了弟弟。孔二摸了摸下巴,不说话了。
“刀来了,已经在热火上烤过。”章姨握着刀柄,将刀小心地递给云苡歌。
“这是刚洗好的,拧的半干的几条湿毛巾。”
“好,先用热毛巾把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