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一听大喜过望,激动地流出眼泪来。
云苡歌看了她一眼,安慰了几句后便离开了。原本,云靖竹中毒,她是怀疑她二叔母的,可方才瞧着二叔母的神色,似乎不像是装的,而是心里真的着急、心疼。
……
次日晌午,云靖竹醒了,又过了两日,云靖竹的身子慢慢恢复了。
他能下床走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三枚铜钱卜卦,随后来到云苡歌的院子里找她。
云苡歌以为他是来道谢的,没想到他进门便急不可耐地问道:“四姐的大婚是后天吗?”
云靖竹紧张地问道。
云苡歌点点头,正是初六。
“四姐,能不能推迟两天?推迟两天,初八那天宜嫁娶!”云靖竹紧紧地攥着手里的铜钱,胸脯上下起伏。
“为何?”云苡歌见他着急的样子,怕他再急坏了身子,示意他慢慢说,同时让珠儿去倒些微热的梨汤给他喝。
“后天不宜出嫁,恐有小人作祟。”
云苡歌一愣,婚期是早就定好了的,而且众宾客都通知好了,冥王大婚,是礼部和钦天监共同操办的,日子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八弟,你和四姐详细说说,是怎么个小人作祟?”她知道云靖竹的卜卦的能力,所以并没有质疑他想让自己晚几天出嫁的决定。
云苡歌不信钦天监算不出来初六不宜嫁娶,可为何还是把她和玄冥的大婚之日安排在了初六呢?究竟是谁在作祟?
云靖竹的小脸还有些苍白,他拿出三枚铜钱,咬破舌尖滴了舌尖血上去,卜算了一番后虚弱滴说道:“是许久未见的人,和云府有关系,但是,和那人有关系的又是云府的人,如今已经不见了。”
云靖竹百思不得其解,这卦好生奇怪。
云苡歌见他还在费力地想着,赶紧打断他:“八弟,快回去休息,我去给你煎药,喝了四姐姐的药,你明天就能好了。”
“你可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毒?”
云靖竹目光闪躲,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