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三爷骂我们是狗奴才,他说贾家是军功起家,怎么现在贾家的爷们出行连刀也不能带了?”
“还说这些都是我们这些狗奴才唆使的,说贾家好好的爷们,都是被我们这些奴才给教坏了!”
“呜呜呜……”
“老太太,我们平日里素来对各位主子们恭恭敬敬,体体贴贴的,两代人服侍了贾家几十年不敢有一句怨言。”
“可璨三爷这刚进门就这么说我家男人,奴婢真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赖二媳妇哭哭啼啼地挑拨离间,一顿添油加醋下去,就是想将贾母的火气激上来。
最好对那位金陵来的贾家远支惩治一番,出了自家丈夫这股被他随意怒骂的恶气。
可贾母也不傻,这位历经过贾家起起落落数十载的老人。
虽然近些年年龄大了,喜欢听软和话,但绝对不是昏聩之辈。
她的耳朵不背,眼睛也不花,自然刚才也是听到了外间少年发出的叱喝。
贾家男儿,在族院进出,连刀也不让带了吗?
赖嬷嬷此刻跟着说话,急声道:
“老太太,您可是听见了,目中无人,目中无人呐!荣庆堂外,就敢执兵咆哮,眼中到底还有没有贾家?”
一旁的王熙凤见状,柳叶眉蹙着,凤眸也有几分阴沉,毕竟自己的丈夫好像也被捎带脚骂了。
这对小夫妻现在感情还算不错。
一如原著所言“一从二令三人木”。
此刻正是如胶似漆的“一从”后期,于是忍不住出言道:
“老祖宗,这璨哥儿的确有些不像话。说到底咱们跟他可是出了五服,只是他的同族,初次登门,哪有当着主人面这么骂奴才的,这不是打脸吗?”
贾母被吵得头疼,感觉一下子竟有回到几十年,面对亡夫手下那些骄兵悍将的模样。
摆了摆手,示意赖嬷嬷、凤姐儿不要在耳畔嚷嚷,对着凤姐身后的一位水灵秀气的小姑娘道:
“平儿,去把这群孽障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