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刘平的军汉,看都不看,一把就撕掉了!还把我那老管家打得头破血流,若不是他见机得快,现在怕是要成为天津卫一个冤魂了!”
“好胆!”
刘懋等人都是大怒,一个小小的军汉,居然不把当朝正二品的尚书不放在眼里!而且还行事如此无法无天!
李春烨冷笑道:“他一个小小的军汉自然没有这个胆量了,不过,据我所知,此人乃黄晓的家奴,原本是南阳府卫所的逃兵!
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此人口口声声必提黄少爷,呵呵!若没有人给他壮胆,他敢这样?”
“荒唐!”
杨涟怒气冲冲的道:“黄晓纵然家奴这般目无法纪,又如何当得太祖贤人的称呼!”
刘懋也怒道:“贤人?哼,我看是妖人才是!此人似忠实奸!行事乖张,视礼法于无物!先前不知道陛下的身份,和陛下兄弟相称也罢!现在知晓了陛下身份,却依然大哥前大哥后,这成什么体统!”
刘懋是礼部的给事中,天天研究这些礼法,对黄晓的指责,很多人都暗暗点头!
刘懋又道:“还有,他一个无官无职的白丁,却堂而皇之的住在帝宫!所谓贤人定是他使的鬼把戏,用来迷惑陛下,不然,陛下如何会下这样荒唐的旨意?”
“正是如此!”邵辅忠站了出来。
众人都是一愣,邵辅忠乃户部尚书,又是次辅,且他既不是阉党,又非东林党,居然也下场了!
“黄晓善奇技淫巧,以此为契机媚上!于国于民却是有大害!本官出于义愤也不得不说几句!大家都知道如今京师的布匹的价格吧,一匹麻布他竟然售卖两钱不到!这是要断了多少百姓的生路呐!谷贱伤农,布贱又何尝不伤农!”
邵辅忠顿了顿,道:“黄晓所设珍宝阁日进斗金,聚天下私财于己!并以此拉拢阉贼,再由此献媚陛下,致京师物价紊乱,民不聊生!市井商户苦不堪言!此乃穷国穷民之举!”
“邵阁老所言极是!”
又一人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