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面红耳热。
莫衡在心里念了一遍清心咒，转身出门了。
陈源叮嘱了陈卫一句。
“小卫，乖乖呆在这里，爸爸晚点来接你。”
陈卫坐在单人沙发上，听话地点头。
“爸爸再见。”
房门重新关上。
妖王视力极佳地看到了那人一闪而过红了的耳根，心情不错地把大黄扔到小孩怀里，随口说道。
“好生照顾着。”
大黄汪了一声应着好。
陈卫以为是让自己照顾小狗，有些欣喜地摸着小狗身上雪白色的毛发，一口答应。
“好的，叔叔。”
妖王懒得搭理，继续翻着自己的话本子。
水位已经淹到了二楼一半的高度，好在原本住在二楼的人早就搬走了，船可以从二楼的阳台方位出去。
五楼楼栋中大概有一半的房门大开，里面杂乱无章，基本上主人都已经不在了。
莫衡沉默不语地跟着陈源往二楼走去。
刚到三楼楼梯口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身上带着浓重的香水味。
“帅哥，有没有吃的，一晚上只要一包泡面。”
莫衡被熏得难受，不舒服地退了半步，而后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做什么？
陈源却是已经习惯了，手上拿着一把刀冷声威胁道。
“不需要，走开。”
在没有水没有食物的日子里，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着。
有的是自愿的，有的是被逼迫的。
廉价地出卖身体换一点吃的。
那个女人用手抹开脸上挡着视线的头发，露出痕迹暧昧的脸，眼睛直直地盯着莫衡，而后歇斯底里地叫嚷着。
“是你，是你，我老公呢。”
“我老公在哪？”
人失控地往莫衡这边扑过来，陈源下意识地拦着把人往后一推。
女人摔坐在墙边，低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