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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川笑:「我要篡权夺位,用得着大费周章把你给除掉?你算个什么东西?要兵权没兵权,要名望没名望,不过是个太监。」
「你……皇上!求皇上明察呀!」刘邝跪着往皇帝那边爬,想要抱住皇帝的大腿。
桓川过去一脚将他踹翻了。
「桓川!」皇帝怒了,「你干什么!」
桓川:「父皇,我都说了他是北朝女干细,您怎么还敢让他靠近您?您就不怕他狗急跳墙,挟持您逃命吗?」
皇帝:「……」
桓川:「我知道父皇向来不信任我。所以请您派自己信得过的人先制住他。如果儿臣的证据不确凿不充分,您再放了他,治我的罪就是!」
皇帝深呼吸:「你最好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
桓川:「我跟您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很清楚。」
皇帝铁青着脸,叫了谢婴来,先看住刘邝,不许他跟外面的任何人接触,然后负气似的说:「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看看吧。」
桓川:「首先请父皇宣刘邝的徒弟陈怀恩来。」
皇帝让人宣了陈怀恩,陈怀恩看到他师父被羽林卫押着双手按在那儿,还有八公、太子都在,满脸惊惶之色:「奴才叩见皇上。」
「陈怀恩。」桓川说,「据我所知,你是个善良正直的好人,宫里宫外不少人都受过你的恩惠。」
陈怀恩惊疑不定:「太子殿下过奖……不知我师父他怎么了?」
桓川说:「我要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本着忠君爱国,也本着为你师父好的立场,如实告知。」
陈怀恩:「殿下请问。」
桓川:「第一个问题,你师父对你好吗?」
陈怀恩:「如兄如父!恩大于天!如果师父犯了什么错,奴才愿意替他承担一切罪责!」
桓川:「第二个问题,刘邝是北朝的女干细吗?」
陈怀恩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我师父天天跟在皇上身边,尽职尽责地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