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还在床上坐着,太子妃的嘴唇稍稍有些肿。
她抿嘴笑了笑,把托盘递到白宪嫄面前。
白宪嫄一看就笑了:“紫色?你这是拿的什么颜色?而且还连配饰都挑好了?”
渥丹说:“是前院的馥然姑娘准备的。她也过来了,您要不要出去见见?”
“行。”白宪嫄把托盘放到桓川面前,让他自己穿,然后出去了。渥丹也跟着出去了。
照了面行了主仆礼,孙馥然就把靴子也递给渥丹,说:“这双鞋,是奴婢新做的。奴婢瞧着,配刚刚那身衣服正好,所以就一块儿拿了来。”
这靴子果然是崭新的,做工甚是精细,靴口用精湛绣布裹了边,做了圆弧金叶的形状,手工很不错。
只是,一看就短了。
大约,小舅的脚,比桓川的要小。
但是这个话不能说。
白宪嫄只说“你有心了!”然后让她回去了。
再进内室,却见桓川还没穿衣服,皱眉看着那紫色的武服,一脸嫌弃。
“怎么还没穿好衣服呀?”白宪嫄问,“怎么?要我伺候你穿衣?”
“这什么颜色?显得轻浮。”桓川说:“渥丹,去换一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