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
很多官员,气的在馆驿门口破口大骂。
不善言辞的,也一定要在门口啐一泡口水再走……
……
又两日后,李芳果没有带任何一个官员,只有亲随数人,三临馆驿。
这一次,朱高煦方才下令,请朝鲜王进来。
李芳果一进馆驿,便看到朱高煦正悠然的坐在树下,摇扇品茶,逍遥自得。
“汉王不愧为大明勇将,数日前还卧床不起,今日便已经能品茶赏花了。”
朱高煦闻言一笑,道:
“朝鲜王不知乎?本王病在心头,非在身上。”
“不知汉王有何病?”
“事已至此,还请汉王,开诚布公,直言相告。”
朱高煦一笑,呡了口茶,随即说道:
“大明天子削除藩国之心已定,没有人可以说的动。”
“不仅是朝鲜。”
“往后的安南、真腊、扶桑,乃至女真、瓦剌、鞑靼,都是大明潜在的下一个征服对象。”
“陛下有好生之德,爱民如子,因此并不愿意妄动干戈。”
“兵锋若起,必然是血流漂杵,尸横遍野。”
“到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朝鲜既为藩国,便应当无条件服从宗主国之命令。”
“天子的意思很简单。”
“朝鲜国除,改制为高丽布政使司。”
“其国内一切官制、语言、文化、服饰、军事,皆要与内地等同!”
“至于李氏朝鲜原有的国君和百官,最后是怎样的待遇……”
“就取决于,本王来接收时,你们的态度了。”
李芳果见朱高煦说完这些,面色凝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汉王……此事真的,真的再无任何回旋之地了吗?”
“回旋之地?你还想要什么回旋之地?”朱高煦反问。
“本王愿意降为大明内藩,岁岁朝贡,年年觐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