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宇哭自己手疼,更想哭自己倒霉。
他们来号人,为什么只有他自己被兔子踹了。
凭什么。
“呜呜呜呜。”邢天宇悲愤的发出呜咽。
“这么疼吗?”熊铭疑惑的问,他的室友他了解。
只能说,不怎么意外会发生点意外。
但,疼哭了还是第一次。
他走过来想要帮忙扶一下。
“我没事。”邢天宇赶紧用完好的右手摆手,拒绝熊铭的靠近,并示意自己没事。
他说:“就是一下子太惊讶了,没反应过来罢了。”
熊铭想了想,按照他以前的经验,应该是没啥大事的。
他室友,倒霉是倒霉了点,但是从来没受过特别严重的伤。
熊铭示意自己会回去找村医,要点活血化瘀的药膏帮室友揉揉的,让大家不要担心。
他们这群学生来村里就是这样,同寝室的室友关系最铁,大家也会相互照顾。
可能因为真的吃过苦,受过累,经历过风风雨雨,所以他们这里的人要比学校剩下那些团结的多,相互关心也真实许多。
关键是,春耕估计这几天就正式开始了,少一个劳动力都不行。
江图此时脑海中却回荡着梁峰的话。
眼球就保不住了。
上下颚也会骨折。
他开口道:“去医院先拍个片子看看再说。”
“不用,江哥,真的不用。”邢天宇赶紧摆手,并推推熊铭示意他帮自己说说话。
本来就是他自己手贱想摸兔子的。
而且,他感觉自己的小臂骨头好好的,没折,就是有点疼,真的不用这么麻烦。
江图没允许他拒绝,直接说:“我来开车,你们帮我把院子收拾一下行吗?”
李教授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走上前问问江图原因。
江图就把梁峰给大麦的诊治说了一遍,他不知道人的骨头和狗的骨头哪个更硬。